严洛舟被花琅震的往后退了一步,等到动作做出来,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么小的孩子吓退有多么丢脸。
他面上闪过一丝歉意,对站在花琅身后的杨婶道:“婶子,我能和你聊聊吗?”
“你和她有什么好聊的?没想到啊,严洛州,你竟然有这种癖好。为父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半夜幽会已婚生子大龄妇女。”
“琅琅……很抱歉……我真的没有办法带你回去……”
严洛州面上都是难过,但是同时也很坚决,他来的路上就已经下定决心不把花琅带回去,他还年轻,不能带着花琅这个累赘在身边。
他不可以现在就过上躲躲藏藏的日子。
花琅:“你多说一句废话就能让你妈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还是怎样?属实是个带孝子。”
严洛州道:“杨婶,在来之前,我查过为什么琅琅会变成这个样子,这应该是小孩子的某种应激反应和保护机制,只需要再多和你们熟悉一段日子……”
花琅对于严洛州的屁话完全没有兴趣,干净利落的打断他:“你那么会说怎么不去发表论文呢??没人有空在这里听你屁话连篇,叫你过来就两件事。”
花琅牛气十足的指了指杨婶:“一手交钱!”
又指了指自己:“一手拿货!”
杨婶手中拿着手机,离得老远展示给严洛州看:“报警电话我已经按好了,我们要死一起死!”
“杨、杨婶,您别冲动,我们有话好好说!”
“没有什么好说的!”
杨婶按照花琅所说的,冷笑一下,然后毫不犹豫的拨通了电话号码。
“老娘也懒得听你说了!有什么话我们就在法庭上说个够吧!”
清晰的“滴”声回荡在夜空中,很快被人接通。
“您好,报警电话,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?”
杨婶的心跳声瞬间加速,她知道自己在赌博,但是没有钱,让她丧失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,她选择相信花琅,即便这相信的代价是自己的后半生。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好,我发现了一个很像前段时间你们报道的一个失踪的小女孩,名字叫做……花……唔……”
“您好?”
严洛州一脸狰狞的冲上前去,死死捂住了杨婶的嘴巴,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花琅笑着走过去捡起电话,对电话里道:“稍等一下。”
然后捂住话筒,笑眯眯的看向严洛州。
“你同意给钱了?还是说,同意蹲监狱?”
严洛州的鼻尖上已经渗出汗水,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,然后艰难的点头。
花琅点了点头,电话仍旧在通着。
她小手向着严洛州一伸,笑的更欢。
“先拿钱!”
严洛州绝望的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来一个厚厚的信封。
这里有四万五千块,是他卖掉花琅的、还没有来得及用于创业的启动资金,和自己毕业这么久才辛辛苦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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