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胜,亲吻辗转碾过白玉珠子、娇红梅蕊,模糊地唤她昵称,这回真真像足情人间的低语。
可她却开始啜泣,那唯一的浅薄的经验在这番红浪翻滚的交流中被勾起,矛盾又难堪,尤其是身体的颤栗和湿润,完全不由自主。他越骄傲她就越厌弃,厌弃他,厌弃自己……怎么能为这样的人动情?
他乘风破浪之前,苏苡用最后一点理智和挣扎推开他,“段轻鸿,别再强迫我了……我们说好的,别让我更恨你,永远都不原谅你!”
他勾起唇笑,血液奔腾接近沸点,“这不是强迫,你明明也很享受,也很喜欢!”
“无耻!”生理反应不受神识控制,女性冰为肌玉为骨,一身水作骨肉更易软化屈服,不过是为更好地保护自己,却被他颠倒黑白,说得朗荡不堪。
其实何必口头争辩纠缠,他捧高她,与之合二为一,自有万千肢体语言可以逼她承认这一事实。
她就是倔强,哪怕这回失控的是她,高低起伏的吟/哦中仍夹杂细碎哭声。
不甘、不愿、不敢,触碰这极致的爱和欲。
他身上伤口康复不佳,更别提咬伤的那一块还没有封口结痂,骨折患处更是角度稍有不对就分筋错骨的痛,可还是欢愉占了上风,将雨露菁华浇灌他最爱的玫瑰,余韵之中沙哑性感如宣誓般在她耳畔说,“……你继续恨我没关系,只要我爱你就行了。”
不惮于承认他先爱她,爱的更多,只因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,还有什么可保留?
“你爱我?”她擦干眼泪,冷静很多,毕竟这回不再是激烈的痛楚,反倒是挣扎迷惘更多,“你爱人的方式真特别,用强,囚/禁,想要就要,完全不理对方感受,更谈不上尊重。”
“那我现在尊重你,认真问你一句:苏苡小姐,你可不可以作我女朋友,作我老婆?你的答案一定是no,就算我像这段时间让着你,不碰你,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他知道什么是安全距离,可那样他们永远不可能更近一步,只会新生隔阂,渐行渐远。
苏苡连一句我已经有男朋友的说辞都无法出口,今时不同往日,她*给段轻鸿,还怎么回头去面对一直在原地等她的姜禹?
她开始服用长效的避孕药,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,至少还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。
某种程度上,也像是默许了两人这样畸形的关系。
先前她也许说错了,她跟小哈一样是弱者,弱者没有选择权。
她花费很多时间在诊所和走访病患的家,容昭给她的病例资料也分析了一批又一批,唯有学术事业的自由让她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绝望透顶。
段轻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动辄限制她行动或者呷醋大发脾气,他知道反正每晚可以在她房间床上找到人,不管多晚,他总是等她回来,有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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