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打算先下山探查一番,虽然师父原先并不同意我和裁衣的事,但我不能一直对不起裁衣,我们很快会成亲,到时请柬会送到白师兄手上的。”
白轻沉得知此等大八卦,根本等不到饭熟,扔下一句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说罢踏过门槛御空离去。
自他这一去,此消息传遍太元。
于是在卫疏风带着叶裁衣下山之后,很多人都认为他之所以不愿意做掌门,可能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对于他而言,叶裁衣比太元山重要。
卫疏风带着她往东走了几天,又往西北走了几天,绕了好几个圈才日夜兼程御剑往极北苦寒香雪地去。
叶裁衣没学过御剑,顶着寒风御空前行时若累了就到他剑上歇歇脚。
于是卫疏风找了一把剑教她,等她一路跌跌撞撞地总算是能在剑上站稳时,便已经在漫天鹅毛大雪中踏入了苦寒香雪地,将一路以来所见一切烟火尘埃落在了极北的酷寒与风雪之外。
叶裁衣御剑本就不算厉害,她一边维持挡风雪的结界,一边在风雪中的长剑上摇摇欲坠。
时不时猛地一阵风呼号着地贴着结界飞过,她便也要晃荡几下,可极北风雪太盛,又是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,似乎她若掉下去,立即就会被埋进雪里。
卫疏风比她从容许多许多,负手立在剑上,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颠扑个不停,总归没让她真的掉下去过。
等叶裁衣掌握好御剑的方法时,便惬意了许多,他们进入极北这片苦寒香雪地已经数日了,这里的白天很短,他们时常也夜间御剑行路,夜里困了便进划定结界进去休息。
第十五日,听天简飞出卫疏风的手心冲进寂静的风雪里。
卫疏风挡在她剑前,说道:“再往前灵力便都在阵法中,没有丝毫灵力可以用,我们会坠落的,你等在这里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叶裁衣随他落到雪地里,雪一直漫到腰间,她随手在雪里挥开一条路,说道:“我怕有危险,我跟你去。”
淋漓风雪之中,她穿着白衣蓝裙,北风掀动着她的衣裙,却未能让她的双眸迷乱半刻。
卫疏风隔着飞雪定定地望着她,她的头发梳得整洁,一丝不乱,好像那年他去山上救她后,夜风里她满眼警惕与机警,因夜行山路而发簪倒挂,头发蓬松飞扬如蒲公英一般时,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天际乌云漫卷,狂傲的飞雪越发张扬,不到片刻,她乌黑的发髻上也落满了雪,半黑半白,似已度半百光阴。
叶裁衣落下的位置离他有些远,满天鹅毛大雪遮眼,她几乎看不真切他的样子,只觉得他一身月白衣袍,几乎要隐于暴烈的风雪中消失不见。
她说:“我跟你去。”
卫疏风伸出一只手,手上很快落了数片雪花,他道:“走吧。”
一路走一路挥开地上的雪,不久便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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