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摇晃了一下,紧接着——
“阿澈,绳子要断了!”
布妮盯着那条绳子,目眦欲裂,怎么会这样,绳子怎么会断?
简澈稳住身形,双腿微微用力,双手攀住了悬崖壁。
悬崖壁实在陡峭,不断有碎石砸落。
简澈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绳子,深吸一口气,打算搏一把,“让开。”
布妮下下意识想躲开,却不想,脚下踩到了一块碎石,直接朝着地面砸过去。
绳子断裂。
砰!
接连两声闷哼声响起,简澈脑袋撞到了一旁的悬崖壁,鲜血如柱涌出,他眼前一黑,彻底晕了过去。
……
简澈和布妮等人离开之后。
关小小吃了早饭,回房洗漱
洗漱到一半,身体猛地发颤。
这种反应,她实在太熟悉了。
她下意识攥住了手指,腿下发软,一阵阵的疼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,她撑着洗手台,不断的往下落。
温水逐渐弥漫,盖过了她的腿。
她却没办法发出声音,只能任由一阵阵的痛苦浪潮蔓延而来。
江恣购买了食材,推开门。
没看到关小小,上楼,还没等到卧室,就听到闷闷的呼吸声。
以及水珠滑动的声音。
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推开卧室的门。
卧室里没人。
但浴室的门关着。
他敲门:“关小姐,你在里面吗?”
关小小神智迷离,呼吸微微急促,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江恣试图打开门,门被反锁了。
“关小姐,你往后退,我踹门,好吗?”
关小小无法回应,浑身都被水打湿了,一阵一阵的疼。
她往后缩了缩。
外面的江恣等不下去了,猛地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。
映入眼帘的一切,江恣吓蒙了。
关小小衣衫不整,倒在地上,浑身泛红,小脸却白的几近透明。
她蜷缩着身子,微微发抖。
他连忙上前,将她抱起来,拿过浴巾,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温水已经成了凉水,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。
冰冷刺骨。
他将关小小抱出浴室,放在了床上,她意识不太清楚,但还在发抖。
江恣帮她脱掉了衣服,擦干全身,又拿了一套睡衣给她。
边南属于热带地区,气候湿润闷热。
睡衣都是比较薄的材质。
她之前做过很多次植皮手术,哪怕恢复得好,但也能看到些许伤痕。
江恣目不斜视,帮她换好了衣服,又给她住了一碗姜汤。
等她喝下去,这才将束缚带用上,将她禁锢起来。
她浑身还在发抖,一张小脸烧红了,眉心紧蹙,显然很难受。
江恣给她弄了一条湿毛巾盖在额头上,又打了退烧针。
等到退烧,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。
关小小睁开眼睛,浑身像是散架一般,酸疼无力。
每一次戒断都像是一场折磨,拆骨重生一般的噩梦……
她不愿意去回想之前的事情。
她撑起身子,手腕上的束缚带已经被解开了,包扎的严严实实。
她身上的睡衣被换过了,做这一切的人除了江恣,应该没有其他人了。
关小小掀开被子,下床。
到了一楼,江恣趴在客厅的茶几上,睡得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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