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两个男人撒腿就跑。
鹿笙手捂腹部,单手撑地,艰难地扶墙站起来。
隔着一米距离,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越过她肩的时候。
鹿笙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他侧首,目光安静地落在鹿笙那被雨打湿的衣摆上:“巷头巷尾都有摄像头,”他说:“你可以在这里等附近的民警过来,或者去最近的派出所。”
声音低沉浑厚,入耳很动听。沉在这雨里、伴着夜色,安静却又喧嚣地砸进她耳里。
鹿笙短暂怔愣了两秒,而后迟疑着却又不知为何的走近他一步,雨水顺着伞骨滚下来,落在她早已被雨浸湿的袖子上。
伞往后倾斜几分,漏进巷子的几缕霓虹,落在他脸上,明明暗暗。
优雅、清贵,皮相温柔。
这便是眼前这个好心的男人给鹿笙的印象。
思绪飘忽间,男人已经走了。
目送他渐远的背影片刻,鹿笙低头看着被丢在墙边的包。
弯腰去捡的时候,腹部的痛处让她眉头狠狠皱起,停顿的片刻,她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。心有余悸的同时,鹿笙瞬间直起了腰看过去。
还是刚刚那个男人,不知为何,他又折了回来。
鹿笙怔怔地看着他。
他走到她身前,收了伞,没有看她,而后,他把伞竖立在墙边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进雨里。
脚步不急不躁。
每一下都敲击在她的心上。
“后来呢后来呢?”坐鹿笙对面的白薇薇,听得越发激动。
鹿笙微微一声叹:“后来我就去了派出所——”
“哎呀,我不是问你这个,我是说你和那个男人!”
鹿笙拿起托盘里的金色小勺搅了搅金边白瓷杯里的咖啡,“没后来了。”
白薇薇一脸失望地啧了声:“所以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咯?”
是啊,一无所知。
见她不说话,白薇薇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:“可惜了可惜了。”
是可惜了,连名字都忘了问。
不过想来,问了,他应该也不会说。
白薇薇单手托腮,在冥想那个男人的长相:“听你这么说,感觉他应该是个很绅士的男人。”
也是个很不好接近的人。
这是鹿笙在近距离看见他眉眼时的第一想法。
可是怎么办,她好像对这个男人动心了。
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呢?
这句话,鹿笙已经问了自己三天了。
如果她不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遇见他,是不是也会对他动心。
不管会不会,有一点不可否认,他俊冷的眉眼,高挺的鼻骨,仿佛一笔勾画出来的精致轮廓已经魂牵梦绕了她三天。
是谁说的,一见钟情的从来都是皮囊。
若不是他的出现,那晚的幕幕经历,她真心不敢去回想。可现在呢,只要静下来,脑海里就会出现他的脸,他握着伞柄的手,还有他将伞立在墙边弯腰时的动作。
想到他的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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