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么?”
霜非臣回府更衣之后,便打算给北燕三皇子拓跋玦送行了。
难道说昨晚的消息有误,霜元星真的没有去冷宫么?
汤伍身子一凛,急忙但系跪地道:“陛下息怒,微臣不说,是微臣觉得这点发现,不足以说明什么。担心说出来,会让陛下和二位王爷之间,生出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燕四娘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,随后开口道:“秦王殿下,这账单……”
她低头看着霜非臣手上的药瓶,开口道:“黑色这一瓶是毒药,每隔半个月给拓跋峰吃一颗,他就会一直瘫痪在床。白色这瓶是解药,服下后三日内,便可以恢复如常。毒药这一瓶,若是连续服用超过半年,那么拓跋峰就再也起不来了。北燕三皇子要如何做,让他自己斟酌吧。”
霜元星急忙跪在地上开口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知错了,儿臣险些因为贪杯误事,幸亏汤伍找到了儿臣。才让儿臣不至于错过给拓跋玦送行。”
宣武帝看向他,皱眉道:“朕听汤伍说,你跟戎衣,喝了一夜的花酒?”
……
霜非臣拿着两瓶药离开了,温茉言忙了一夜也没有睡意,反而愈发精神,迫不及待想知道霜元星那边,到底有没有过关。
眼看送行的时辰就快到了,宣武帝开口道:“好了,先去送北燕使者吧,这笔账,朕先给你记着。”
从百花园出来的时候,天都快亮了。
汤伍抿了抿嘴,没有立刻回答。
与此同时,霜元星恰巧正在与宣武帝对话。
燕四娘笑道:“好说,好说~”
霜元星前脚刚走,后脚汤伍就走进来回禀消息。
宣武帝冷哼道:“会不会误会,朕自有决断,把你的发现,如实禀报!”
兄弟阋墙,再任何一个皇家里,都不算稀奇。
只是他在燕四娘面前,一直都是南宫不二,眼下却暴露了秦王的身份。
霜元星身子一抖,急忙告罪道:“父皇息怒,都是儿臣不好,是儿臣拉着七哥去喝酒的,不过我们只是喝喝酒,听听小曲儿,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。”
宣武帝继续道:“汤伍,你可是朕的人,当年先帝赐死你们汤家满门,是朕百般求情才留你一命,你应该明白,什么叫有可为什么叫不可为。”
“儿臣知罪了,儿臣也是……也是一时图新鲜,好奇才进去看看,真的没有做什么啊!”霜元星乖顺的认错,这倒是让宣武帝不知再如何询问了。
身上没有胭脂香,这不是太奇怪了么?
宣武帝双眸微眯,探究的看着汤伍,片刻后他沉声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他们二人,在你搜查之前,刚进去不久?”
汤伍倒抽一口凉气,急忙解释道:“陛下息怒,微臣只是觉得这有点蹊跷,可微臣并没有证据,证明二位王爷在演戏给微臣看。”
宣武帝思忖良久,没有做声。
就在汤伍跪的膝盖都疼了的时候,宣武帝挥挥手,示意汤伍离开。
汤伍离开后,宣武帝也没有回自己的寝宫,而是一路去了武太后宫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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