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,哪有伤人过。
"怎么二伯就能断案了?他的话就是至圣之言了?怎么罗茵从前不杀人,非要过了这几年才动手?难道是前两年她伺候人还自己快活了不成?
几个夫人听到这话赶紧捂住了身畔女儿的耳朵,纷纷眼神指摘她,九夫人却不痛快,依旧哭喊道:"今日若是族中偏袒了凶手,我就带着一双儿女跳淮河里去。
众人纷纷上前劝说她,虞巽卿一阵头疼,"弟妹,族中并不会偏袒了谁去,三郎若真是有错……
"二伯!"三夫人也凄惨地哭起来,因为先前遭了一番厮打,她形容更是可怜,"三郎从来都唯您的命令是从,从来没有一回反驳,他怎么会动手伤了兄弟呢?
"此时不是谁哭得大声谁就有理
。"他沉下声吼道,"亲亲相隐都为法所容,今日你我亲人却要厮杀,说出去,虞氏在金陵还有什么脸面!
"夫主死了,我们孤儿寡母的,要什么脸面?
"你不要脸面,旁人也能不要?"三夫人明显看出虞巽卿是要护着虞三郎,吼叫也大声起来,"自古衅发萧墙,九弟妹何不明白这样的道理?即便夫主有错,虞氏族中若出了一个手刃兄弟的,传出去族中谁能得好?
眼见三夫人将这事扯到了家族荣辱上,九夫人一见族老们都面色现出异样,心中也计较起来,便又哭得更大声了,"三嫂口口声声拿大道理压我,可是我一介妇人,带着一双未成人的儿女,如何拾掇得了养育之重……
"九弟妹,族中自会承起养育之任,你不必担心。"虞巽卿耐心安慰道:"今次九弟遇难,我自痛心万千,然则三弟妹所言有理,自是家族荣辱为重,今后你一门的花用如常,九弟名下的财产、庄园、各般铺子族中也会遣人好好打理,新开的那条玉矿,也给……
"二伯慎言,那玉矿已是许了人的。"虞八夫人乍然出言。
虞氏族人中,也有数人面色不豫,等虞八夫人出言后神色便更明显了,连先前出声的族老也不赞同道:"那玉脉才刚开采,本是都要填了八郎在会稽任上的花用,如今虽是砸了大把的金银进去没能听到个响,但是既然砸了,绝不能半途弃之。
说着他便恶呸了一声,"想当初三百万钱都能买个爵位了,如今只得了个中下的考评,若知他周朝的官这么难做……
"四叔慎言。"虞巽卿沉声打断他,"八弟在任上,也有不称职之处,不然也不会被抓了……
"二伯也该慎言,夫主何时就做得不称职了?"八夫人的刻薄挑剔此时便发作了起来,替丈夫不平道:"自他八月去任上,便不曾离了会稽一步,百姓们提起他无不称道,怎么到了二伯口中还是他的不对了?
九夫人见他们重点偏移,嚎啕道:"方才三嫂倒是说我不顾家族一体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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