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我可以自己骑,我会骑马的。”
谢某人被一股刚好不至于让她疼痛的力道、不温柔地丢上马背,而后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到顶着“谢大人”面孔的不知名人士似乎打算同乘的样子,急忙挥手推脱道。
“谢大人”并不理会她不合时宜的矫情,表情酷酷地提起下摆,而后矫健地跨上马匹,骑在某只身后,双手很自然地环过她的腰侧,握住马鞭,把某只小小却不甚坚定的抗议忽视得那叫一个彻底!
某只无语了,不过还是很识识务地叹口气,把憋屈吞回肚里,静下心来竟突然觉得身后柔软的怀抱异常舒适,很容易让人沉沦。。。
真是罪过!
谢某人惊出了一身冷汗,赶紧收回自己呈发散性的思绪,背往前倾,挺得那叫一个绷直,尽量隔开与身后人不必要的肢体接触。
此番肯定是有备而来的!
用计甩掉吉羽国的追兵,一行人有条不紊地行至一个山头,一个一看就知道经常有山贼出没的鸟不拉shi的荒凉之地。
“羽皇,一路多有得罪,跟着我们颠簸真是辛苦了,想必吉羽国内现在一定不太太平,在下也就不耽误您的时间,在此拜别了。”
“谢大人”说完了场面话后顿了下,然后又别有深意地道了一句,“保重。”
好一招借刀杀人,够狠的啊!
“谢大人”前不久才与羽诗琪承诺过,不会动她父亲一分一毫,她也确实做到了,一路上没有过多地难为羽皇,至少在挟持他的这段时间内,羽皇确实没少掉一根汗毛,完整无缺安然无羔这些词都可以不突兀地套在他身上。
如此便不算违了诺,毕竟此地还是吉羽国境内,她也做到了“甩掉追兵便释放人质”的原则。。。
只不过现在“谢大人”放羽皇自由,此后他的安全、是死是活便再与她无关了。
当初羽诗琪回吉羽国就是因为羽皇身体不佳,如今怕是没有好全,又一路操劳,落下了病根,被挟持途中时不时激烈地咳上一阵,并不红润的脸上现时听到“谢大人”的话后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化无常。。。
羽皇有些不可置信地哆嗦着手指,指着穿蓝衫长袍的颇为阴柔的年轻人怒目而视,气到极致竟凝滞了言语,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反复的字。
“你。。。!”显然是憋屈到不行了!
一个病人,还是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中年人,万一落在凶狠的山贼手里,怕真是九死一生,凶多吉少了!
前半生享尽了荣华富贵,也不枉此生了。
谢某人念起羽诗琪前段时间照顾她时的无微不至,对这突然苍老了n岁的男人顿时心生怜悯,想了想,便随手抽出“谢大人”腰间的佩剑扔给羽皇,“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,说不定运气好能撑到吉羽国的卫兵前来搜寻,多保重。”
她目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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