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小?”
裴矜睫毛颤了两下,垂下眼帘,“对不起……我这两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好道歉的?”
“……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”裴矜喃喃自语。一想到或是提到跟沈行濯有关的事,她总是容易出神。潜意识里,甚至不愿意去面对。
程郁收起平日惯有的散漫模样,面露郑重,“裴矜,有些话我可能只会跟你说一次。”
裴矜怔怔回看他。
“我知道你比同龄人成熟不少。但说到底,你是第一次接触感情。”
“作为兄长,我希望你的初恋起码应该是正大光明的,而不是没名没分地跟在一个男人身边。所以我说,沈行濯那样的男人根本不适合你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程郁说。
“这就是你跟他之间最好的结局。”
陆续过了小半个月,裴矜状态恢复不少,不再如最初那般浑浑噩噩。
期间小钟联系过她一次,说想空闲时间同她见面聊一聊中谷那套公寓过户的事。
裴矜自是不会接受,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肯出面。之后小钟在微信上又接连邀约过两次,她只当没看见,再没回过他的消息。
这段被定性为交易的关系已经结束。
她该得到的已经得到,哪还会再要他给的其他东西。
前不久,裴矜和程郁去溱海找了一趟薛律师。
三人在房间内聊了一下午,整合好现如今捏在手里的证据框架,再根据这些去填补细枝末节的信息。
天时地利人和,关于当年的事,似是很快就能水落石出。
周四下午,沈知妤所在的架子鼓社团在学校附近的文化展览厅临时有演出。
排练了一中午,后又急着赶去化妆,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忘记带学生证。
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,识别不了人员信息,就没办法正式登台演出。
情急之下,沈知妤拨通了薛一蕊的电话。
薛一蕊临时有兼职,把这事托付给裴矜。
裴矜没想太多,答应下来,找出沈知妤的学生证,直接打车过去。
自从上次请假回来,沈知妤在学校对面租了套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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