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”
“怕什么,大不了撕破脸皮干一场,反正我不好,他们谁也别想好,你别劝我,再劝我和你翻脸。”
傅昭揣了这桩心事,去田地干活的时候,就有点心不在焉的,冷不防踩进泥沟里,蹭了一脚的泥。
瞅瞅四下无人注意,洛桦将她打横抱起,钻入后山林。
个把月没下雨,溪流又浅又细,将将没过傅昭的脚脖子。
“洗个脚而已,我拿瓢水冲冲就行,何必绕道跑这里来?”
洛桦半跪在她面前,一手握住她的纤足,一手掬起一汪清水,淋在她的小腿上、脚背上,“我不乐意他们瞧见你的脚。”
她的脚,雪一般白,玉一般润,缎一般滑,脚趾甲泛着淡淡的粉红色,好似落了十片小小的樱花瓣,阳光下晶莹微闪的脚背上,隐隐透出几条青筋,愈发显得诱人。
粗糙的指腹划过细润的肌肤,痒中带着微微的刺痛,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傅昭忍不住一阵战栗,往回收了收脚,哪知洛桦忽地握住她的脚,低头亲了上去。
前所未有的悸动从足下传来,傅昭忍不住用力抓住他的肩头,才没让自己从石头上滑下去。
她羞颜似晕,半撅着小嘴像是生气,然水杏一样的眼中波光流动,分明又淌着欢喜的情意,撩拨得洛桦心里一热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摁在大石上。
“别……”傅昭涨红着脸,“让人看见笑话。”
洛桦胡乱抹了两把脸,渗着凉意的溪水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,咬着她耳朵说了句,“阿昭,我快憋死了。”
他那副委屈样,笑得傅昭直打跌。
一日劳作过后,落日西沉,五彩缤纷的晚霞一朵朵、一片片绽放在西边天际,蔼蔼炊烟中,一群群的乌鸦翩翩起落,本是静谧暮色,却因声声哀鸦啼叫,给人一种不安和凄凉的感觉。
傅老爹站在院子当中,沉默的背影看上去有些佝偻。
傅昭过来唤他吃饭,“娘特地打了酒,二姐还给您买了半斤酱牛肉。”傅老爹没有动,依旧痴呆呆地望着天空,“招娣啊,明天又是个大晴天。”
“爹,晴天怎么了?”
傅老爹收回目光,慈爱地摸摸傅昭的头,“没啥,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,走,吃饭去。”
然而傅昭没过多久就明白,为何爹如此忧心忡忡。
此后二十多天,别说下雨,天上就连片云都罕见,其时已入夏,天热得出奇,还不到六月,就有酷暑的意思。
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地面滚滚烫,空气仿佛都冒着烟,地里的庄稼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,奄奄一息地喊:渴死啦渴死啦……
村里的井水只够供人喝,若想浇地,免不了从后山林引水,才算稍作缓解。
但水源毕竟有限,人人都见天地仰着脖子看天,盼着老天爷可怜可怜庄户人,赶紧下场雨。
然而老天爷吝啬得要命,直到七月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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