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洛桦又笑了?笑,淡淡说:“娘啊,有时候我真的挺庆幸的。”
“什么??”
“都说儿子随母,我庆幸我不像你。”
王氏呆住了,嘴角痉挛似地抽着,被儿子明白说嫌弃,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。
洛桦的目光透着悲悯和茫然,似是不忍看到她不知所措的可怜相,略略偏过头,轻声说:“娘,你长点心吧,今非昔比,你已不需要仰人鼻息,怎么就不能挺起腰杆子做人?”
王氏红着眼圈说:“这是一个儿子该说的话?我分明是为了?你好,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的心?太夫人说的没错,你果真不把我们当回事,只知道维护她们,却不想想你娘为你受了?多少苦难。”
“别人说什么?你都信,偏生不信我的话!”洛桦深深叹息一声,“我知道你不容易,经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……你也说我是你的依靠,可你怎么总想把这依靠亲手毁了??”
“这个院子阿昭说了?算,她养胎需要安静,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要来烦她!你回去安安静静地过日子,脑子糊涂就不要瞎掺和事,关起门来才是正经。”
这话彻底没给她留情面,王氏心如死灰,嘴角一撇呜咽两声,捂着脸抽抽搭搭地去了?。
洛桦缓缓呼出胸中闷气,冷言道:“都没事可做了?吗?”
一群丫鬟婆子立刻做鸟兽散,只有跪在地上的春杏显得尤为突兀。
洛桦正要打发她走,豆儿匆匆跑过来说:“少夫人有话问她。”
吓破胆的春杏被提溜到傅昭跟前,跪也跪不直,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,
傅昭靠着大迎枕盖着薄毯,“听说你有法子治我,还和人说我得意不了?多久,你哪里的底气??”
香杏暗暗叫苦,情知私底下说的话传到了少夫人的耳朵,想到二少爷的狠戾,心一横坦白道:“奴婢不敢对夫人不敬,都是听嬷嬷说起国公府要倒,您没了?靠山也风光不起来……”“哪个嬷嬷?”
“是大姑奶奶身边的冯嬷嬷,前阵子上头要把奴婢指给二少爷,奴婢满心不愿意,就求着姑妈向太夫人求情。刚巧冯嬷嬷跟着大姑奶奶回娘家,来家串门,听说奴婢要回绝,就私下劝奴婢答应。”
“你姑妈是哪个?”
“奴婢姑妈是石管家的婆娘,都叫她石家的。”
原来是她,傅昭恍然大悟,石家的是太夫人的心腹,这是往洛桦身边安插眼线呢!
可恨王氏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。
话已问完,洛桦即刻吩咐把春杏送到乡下庄子上,随便找个人配了?——他就是要明着打太夫人的脸。
灿烂的阳光从窗间照进来,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,傅昭惬意地躺在美人榻上,捧着一碟子秋梨吃得欢,看老娘不住对自己使眼色,知道她怕得罪了姑爷。
傅昭便对洛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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