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仍有疑惑,因此特在本院麻醉科的老师推荐后,特来请教一二。”
徐龙看着谢心,点头:“早点回去吧,等会儿你爸找不到你,就又得打电话了。”
“我边操作,徐老师您边在旁边指点我一下,我们这一次,要做的事情,简单描述就是,通过神经阻滞麻醉,阻滞掉兔子的右腿感觉功能,但保证它的运动功能依旧。是吧。”方子业微微偏头,说得认真。
刚刚所说的,耶稣来了也没用的话,就仿佛是一句笑话。
但麻醉科的解剖与外科的解剖就不一样了,麻醉科需要分辨清楚神经的一串解剖支配区域,根据这样的支配区域,精准地完成麻醉。
谢心闻言,已经开拔步子的她转头:“徐叔叔,我已经三十岁了,我爸早就不打电话找我了,每天寻思的事情就是恨不得把我赶出家门……”
大部分的毁损伤,能保就保,不能保截肢,看天命。
“自然,给药剂量这些,我这里已经详细计算过一些参数,但……”
徐龙所说的解剖,与单纯的外科解剖,又不太一样。
毕竟,外科主要讲究的是与肌肉支配的神经直系连接。
徐龙敢保证,如果麻醉科领域有人可以完成这一步,早就成了sci文章,发表在麻醉科领域的顶刊或者次顶刊上了。
方子业的头皮隐隐有点发麻:“欸…徐教授,我,我没有这个意思…徐教授……”
方子业略抿嘴后,说:“徐老师,俗话说,学习的最好途径之一,就是逼着自己要去讲一堂课,当一节课的老师。”
“谢教授也是开了口,不给你一个机会,也不是很合适。”
徐龙继续拉道:“不急,执业权的事情,我可以帮你解决,我给你授权就行了嘛,走走走,去好好的看一看……”
湘雅医院的麻醉科,因鄂省与湘省的毗邻关系,与同济医院和协和医院的关系更为密切、交往颇多。
“徐老师,谢谢你帮我这个大忙啊。”
“再则,我也没有执业权。”方子业谨慎回复。
“走,跟我去麻醉科,我们一起打两个,我们医院的急诊手术室里,这样的病人应该不少……”徐龙抓着方子业的手就要出发。
“你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什么年纪呀?”
大概十一点半左右,当方子业成功地再次完成了兔子的胫前神经的阻滞麻醉后,使得兔子的皮肤被切开,但它未觉疼痛叫唤,一边带着血,一边跳呀跳呀跳。
来之前,方子业自然是做过功课的,这位徐龙教授,这一次要上的私教班,就是麻醉科的高端技术,运动感觉分离阻滞麻醉技术,它对操作的要求非常高。
虽然换个时间过来求学会更好,但现在徐龙也不怎么睡得着。
徐龙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,眼角的痣,抖动如筛,看起来马上就要从眉毛上掉下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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