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蒹葭楼的势力也被南锦悉数转移。
昔日的据点,变成了她名下的一处青楼,表面上做些不触犯律法的生意。
这时,南锦意识到她应该做些其他事,以便舒缓情绪。
奈何该做的事,不该做的事。
她都已经做过了。
先帝退位让贤当夜。
南锦站在一旁,笑望着自己血脉上的堂兄双手发颤,打着哆嗦盖下玉玺印。
盖完后,她利落地拔出剑,削掉了他的头颅。
次日,新帝继位。
就连宠冠六宫的宁妃,也都是南锦从宁家要来的人。
不过宁妃虽美,看久了也会腻。
在南锦看来,当国师就跟看宁妃一样。
久而久之,甚觉无趣。
无聊之时,南锦取下了腰间那管玉笛,凑至唇畔轻轻吹奏。
吹出的乐曲缓慢悠长。
像是很清澈的流水,很高远的山川。
萧瑾呈透明体,正飘在桃花树上。
她能够看见持剑的沈容怜,也能够轻易读懂南锦的想法。
昔年,恭亲王妃还在。
待在王府时,便常常给自己的夫君吹奏这首曲子。
此曲之所以悠远,在于相思。
所谓相思,便是隔着千万重山水。
透过玉笛倾泻而下,也如桃花流水一般温柔。
萧瑾明白了容怜为何驻足停顿。
因为她在思考,这么残忍的人,怎么会吹出如此温柔的曲子呢
只不过,就连南锦自己都没察觉到罢了。
她并不知晓曲中深藏的温柔。
毕竟她只是在无聊的春日,无聊地吹奏起了这首无聊的曲子而已。
待到放下玉笛时。
一道银蓝色的光扑进了南锦的眸中。
虽然蒹葭楼的剑很快,但并不比这道光更快。
一瞬间,南锦下意识提起玉笛去挡。
不过很徒劳,那把剑依然刺进了她的心窝。
如同长街的那场暗杀。
南锦先是看到了喷溅出的鲜血,再感受到了钻心的痛楚。
虽然她并没有看清,刺杀她的人到底是谁。
但她知道,对方手持着一把银蓝色的剑,是仅凭她一人无法招架的高手。
只是可惜。
这样厉害的高手,居然也会出现一寸的偏差。
两月后。
暮春已至。
南锦卧在床榻上。
她端着药汤,笑望着给自己缠绷带的青衣女子,问“事情可办妥了”
青衣女子点点头“沈家满门,除了沈琅和沈澜武功高强,得以侥幸逃脱之外,其余的没留一个活口。”
南锦微微皱眉,又问“沈大和沈二逃了那么沈家的三小姐呢”
青衣女子说“沈三的武功似乎极为高强,她拿着沈琅的剑,一个人挡住了楼里的许多高手。”
南锦笑了笑“亏得沈琅自诩正义,跑来行刺我这个奸臣,最后居然连剑都弃了,留下他妹妹独守沈家庄。”
“我看这第一剑客也不过如此,倒还不如其妹沈三对了,那沈三如今身在何处”
青衣女子“沈三受了重伤,遁走西边,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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