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才只能待在家里。
但现在程徽月已经找到了,她的身体也基本上养好了。
再继续闷在家里,只会闷出病来。
“自己的生活...?”梅长芸愣了愣,仿佛这个词是多么久远的事。
她想了想,一时间却没能想出什么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但是闺女的这个提议让她放在了心上。
“好,我回去好好想想要干什么。”梅长芸答应下来。
恰逢此时,车站的广播音响起,提醒她这一车次的乘客上车。
“好,那我走了。”程徽月拎起两个箱子,一步三回头地往火车上走。
梅长芸笑着跟她招手,目光一直追随着,直到火车发车,连车尾巴都看不到了,才收回视线。
上岭村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霍砚行便走到荒院里擦干净自行车,骑上到了双水镇。
他先去跟莫淮山碰了头,把一批新货的账结了,然后去了邮局取了一封信。
走到两面都是墙壁、无人的拐角,才停下来把信拆了。
上面叙述着家里长短,日常琐事,提到了几句在北荒农场的霍父霍母,报平安之后便一笔带过。
表面上看,没有任何异常。
但霍砚行熟练地用手指在信纸上比了比,几个在关键位置的字组合起来,就变成了另外一句话。
‘京都变,有时机。’
暗沉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锋芒,霍砚行抬了抬眉,唇角便勾了起来。
随后,他掏出火柴,连带着信封点燃,全部烧成灰烬之后才扔到了角落。
他把着车头离开,带起的风一撩,灰烬便四散成粉末。
火车站外,霍砚行找了个地方把自行车一搁,斜坐在上面就开始等。
没过多久,提着两个行李箱的程徽月便随着人流出来了。
霍砚行眼睛一亮,几步上前就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,到手的时候,却发现两个箱子都很轻。
像是空的。
霍砚行:“...”
程徽月:“...”
“东西其实都是寄回来的,我就拿了两个箱子装点换洗衣物。”
程徽月睁着清澈的双眸解释了一句。
为了省点力气,她东西都是存在空间里的,谁知道一出来就被他把箱子抢走了。
霍砚行也不知是信了没信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就嗯了一声。
程徽月:“...”
反正他又不会当众把箱子打开查证,她才不管他想什么呢。
“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准时,我没有告诉你今天回来啊?你是不是派人在京都监视我了!”
程徽月奇怪地看着他。
霍砚行低笑了一声,“你难道没发觉自己每次都是在探亲假结束的前三天买票吗?而且选的跟去年是同一个车次。”
程徽月怔了怔,回想了一下,“记不清了...谁会记这种事啊!”
都过去一年了,她怎么知道定的什么时候的票!
霍砚行看着她笑:“我会记。”
“...”程徽月噎住,脸上忍不住开始泛红。
“怎么回事儿啊...”她小声嘟囔,总感觉还没看够那个纯情得不得了的霍砚行呢。
“什么?”男人沉声问了句,目光炯炯。
“...没什么!”程徽月摆摆手,推着人往自行车上座,“快回去吧!”
霍砚行莫名其妙,但总觉得刚才小知青透露出来的情绪让他有点不爽。
好像被嫌弃了一样。
“对了,我不在的时候,村里有什么事儿发生吗?砚青和芙晚还好吗?”
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霍砚行抿了抿唇,还是认真回答了。
“没什么事儿发生,他们两个吃好喝好,长胖十斤了。”
说到这,他顿了顿,又来了一句,“不过你那个朋友,沈亚兰和周洛,好像在一起了。”
程徽月瞬间瞪出了铜铃似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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