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她。
“我会求你回来。”他说。
“求?”她想象不出他求人是何种姿态。
“对,求你。”
对于昭昭,他想不出任何的手段和技巧。过去也至多是嘴上逗逗她。真到她变心,他似乎也仅有示弱一条路,给她看自己的真心,求她回来。
她的心被他的话渥得热烘烘软乎乎的,低声说:“订婚的人,我没见过。”
当初定下婚约,她恨不得他立刻知道,让他后悔,也等着他来找自己……
真到这一天,一句戳他心的话都舍不得说。
大三那年,昭昭妈妈问她,即将毕业,以后的道路想如何走。是想成为妈妈的接班人,还是想自由发展。昭昭不像沈家恒和沈家明他们是亲孙,她只是个表外孙,多少长辈小辈盯着。她要真想走这条路,会比表哥们难很多。
表外公对她要求也不算高。首先要能做到和那几个表哥一样,接受家里安排,以家庭利益为前提订婚结婚,再进入企业基层,到三十岁前看她做出来的成绩。能服众即可。
当然,如果昭昭没有这个野心,自由享受人生就好。
昭昭从小就对妈妈做的事有兴趣,也一直被妈妈朝这方面培养。她那时已经等了沈策三年,对他不再抱希望,也不想再谈感情,考虑了一段日子便答应了。
“祭祖那年,表外公请你去一个公海游轮,后来你家里有事没去。那个游轮是周家的,和我订婚的这个人是那家的长子。订婚时,我和他都没去。”
两人通过一次邮件,是对方主动写的,内容是:他对爱情没兴趣。急着订婚是为了拿回在家里的话语权,着急在明后年筹备一个大项目,支持江水两岸的本土制造业。他建议她趁着年纪轻,可以先专心学业和事业,等三四十岁再讨论结婚。
昭昭看到,正合心意,回复对方:她对爱情也没期待。急着订婚是因为要毕业,想尽快进入家族企业。她也不想现在结婚,唯一怕的是家里催。
对方回复:结婚的事,既然彼此达成一致,他来负责推后。
那人倒也有诚信,说到做到。两人自此也没联系,都怕被对方打扰。
所以昭昭方才是想,沈策只要说心里有自己,这婚就退掉。只是要和那人打个招呼,看怎么能不影响人家要筹备的项目。
两人敞着门,从满浴室的水汽,抱到了镜面上的雾都没了。
沈策再要亲她时,昭昭把他往出推:“我先洗澡,一会儿沈衍要过来。”
她像附魂到了他的身上,开水时,能想象出他站在门外听着自己洗澡。关水时,也能想象得到他还在。昭昭把他的衬衫穿上,犹豫了一会儿,对门外说:“你给我找里边的衣服,最里边的。”
门外,脚步声离去的很快,回来的也快。
“我的,你穿会不会太大?”他隔着门问。
“穿在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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