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乔居安是怕江家会反过来找余止深的麻烦。
余止深闻言挑眉,“表弟?”
他向来嚣张狂妄,冷蔑道,“挖我墙角,没要他命算客气了。”
“你就安心吧,江惟起码未来三个月,都没法给你使绊子了。”
乔居安摘下眼镜,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,小心地擦拭着镜片。
他懒洋洋的靠着窗子,忽然想起什么,语气里多了两分凝重,“但是……我调查到一件事。”
“嗯?”
余止深掸了掸烟灰,神色温漠。
乔居安重新戴好眼镜,声音压低了两分,“余君礼的账目上,在半个月前多了一笔钱。”
余止深倏然眯眸,青白色的烟雾笼在两人之间,像是携带了几分朦胧。
乔居安的声音愈发低了,“寄款人,是江氏的户头。”
江氏,余君礼。
又或者……江惟,余君礼?
余止深摇了摇头,忽然笑了: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……
乔居安离开了,余止深又抽了一支烟,才回到卧室。
钟晚正在玩手机,那是他几天前新买给她的,手机里的联系人,也就只有他一个。
余止深抿了抿唇,并不打算让她恢复记忆了,那么以前的那些人,也就毫无联系的必要。
他走过去,垂眸看了眼剩下的食物,眉头一拧,问道,“怎么没吃完?”
钟晚放下手机,眼睛亮亮的望着他,回道,“吃饱了。”
余止深坐在她身侧,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,是比之前胖了一点。
他唇角扬起两分弧度,嗓音温柔的说,“那等一会儿,老公帮你洗澡。”
钟晚闻言,小脸一热,耳根都红了。
她将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,连连拒绝道,“我自己可以洗的!”
虽然他们是夫妻,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总觉得还是有些别扭。
钟晚正想着,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。
男人隽朗的眉目和她挨的很近,呼吸交缠。
他暧昧的说,“怕什么,我们是夫妻,你身体什么地方我没看过?”
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包围着钟晚,她长长的眼睫垂下,白皙小脸生出俏丽的绯红,害羞的像个成熟了的小苹果。
余止深心情愉悦,唇畔扬起,语气三分撩拨,问她,“你背上有伤,你能碰到自己的背吗?”
钟晚轻轻摇头,还是拒绝,“让佣人帮我洗吧。”
前几天,也都是佣人帮忙的。
“她们今天忙。”余止深眉头一皱,故作不悦,他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,说,“不许再反驳了。”
失忆后的钟晚,倒像是磨平了一些菱角,她更乖了,乖巧的让余止深觉得,不那么真实。
甚至,他有点看不懂失忆后的她了,无时无刻不想探索着她的内心。
余止深眼眸幽暗,凝着钟晚的眼神逐渐炙热。
他磁沉嗓音,低霭询问,“你忘了我,那还记得我吻你时的感觉吗?”
“嗯?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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