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冰冷,唇角嘲弄。
……………
江惟从悠然居出来后,就翻出手机,拨给了钟晚。
他内心忐忑,担心钟晚不接他的电话,更担心电话接通后该说些什么。
他要解释吗?还是要将一切都推给余君礼?
江惟从未像现在这样矛盾过。听筒里,响了很久的忙音。
第一遍电话,无人接听。
江惟想了想,又拨了第二次。
终于,电话接通了。
江惟率先出了声,“晚晚——”
“是我。”
未说完的话,哽在喉间。
熟悉的磁沉男音,落进江惟耳畔。
他心头一紧,握着手机的指腹寸寸收紧。
江惟眉头紧锁,声音沉了几分,冷冷道,“把电话给她!”
“江惟,如果你想问她的情况,她很好。”那头,低沉男声冷冷淡淡,可却夹着一丝不耐与警告,说,“如果你想道歉,没有必要。”
彼时,江惟刚打开车门。
他坐进驾驶位,‘砰!’的一声摔上车门,一只手朝着方向盘用力一砸,愤懑道,“余止深,我让你把电话给她!”
对方缄默两秒,回他,“她并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顿了顿,他似笑非笑的又补了句,“以后,也不会再和你见面。”
“余止深——”
——嘟嘟嘟
通话骤然结束,江惟脸色愈发铁青,一颗心翻江倒海着。
他在自我怀疑,许多事,他是不是做错了?
摇了摇头苦笑一声,可是……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他的晚晚,竟然真的生他的气了吗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钟晚的伤势并不严重,住院了一个星期,她就活蹦乱跳了。
下午,姜思危得空了来看她。
恰好,余止深没在,她倒是可以和钟晚多说几句话。
那个男人,可小心眼了。
她待得时间久了,耽误他们夫妻甜蜜,那男人就不开心了。
虽然脸上没写出来,可姜思危就是感觉得到。
姜思危推门进去时,钟晚正趿着拖鞋下地,准备倒水。
她见状,下意识的就快步过去,扶住她坐下,然后帮她倒了水,问道,“身体怎么样了?头还晕吗?”
“不了。”钟晚失笑,轻轻摇头,“我觉得好多了,应该可以出院了。”
钟晚觉得,她现在倒不像是伤患,反而像是三等伤残了,连倒个水都不许她自己动手。
姜思危将水杯递给她,打趣了一句,“你们家余先生心疼你,不许你出院呢。”
钟晚微笑着,安安静静的喝水。
姜思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,她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钟晚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钟晚都觉得后脊骨有些凉。
她才慢吞吞的出了声,“晚晚。”
“嗯?”
钟晚挑了挑眉,手里握着水杯,知道她有话要说。
姜思危在心里措辞了好一会儿,可好像每一个开头都不太合适。
最后,索性放弃了,选择了直接开口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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