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:“害怕?是害怕自己飞不上枝头当凤凰吧?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,也敢肖想状元郎?”
少女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,那小宫女看了看她,也觉得她有些异想天开,不再安慰了。
掌事嬷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,说:“一个脏水沟里的小玩意儿,也敢和长公主比?今儿个就是让你来看看,你自己是什么东西,状元郎是长公主看上的人。”
“他同意了吗?”
少女心中怀着最后一丝念想,她想明白了,宫中戒备森严,每个宫女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和严苛训练的,哪里会让她一个外行人进来搅事儿呢?这是在敲打她呢!
她脸上似哭似笑,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破碎。
那掌事嬷嬷嫌弃她的眼泪,直接将人的脸打到了一边,恶狠狠道:“长公主愿意下嫁那是他的福分,他今后就是驸马爷,娶了你他是什么?回杭州当一个县老爷吗?”
让一个状元郎当县老爷的确是小才大用了些,但这就是状元郎自己本人求来的官职,皇上也不只是被长公主的事儿拖着不想给文书,他希望将状元郎留在京城。
少女的心死了,死在了推杯换盏的奢华中。
少年许诺过的那么好的未来全都化成了泡沫,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破碎了。
状元郎终于从宫宴脱身,出宫的时候长公主送他,言语中颇为不舍,长公主即使骄纵,但也没什么大不是。
只是一个小女孩儿罢了,对状元郎的喜爱也是真真切切的,喝了点儿酒,加之状元郎今晚的确温柔。
她心中存了念想,便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吗?”
“抱歉。”
状元郎没有多做解释,想说的在路上都已经说清楚了,他认为双方应该都已经明白,这件事不再有转圜的余地了。
倒是长公主抹不下面子,心里伤心,嘴上还要逞能,她看着状元郎说:“我还真想见见被你放在心上的那个心爱之人,我到底是哪里输了。”
“长公主,你喝醉了。”
说完,状元郎便残忍地转身离去,不顾身后长公主的哭骂。
他们都清楚,今日之后,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。
带来状元郎母亲和少女的那人事先并没有和长公主说,现在看到长公主伤心的模样,也不敢上前打搅。
但是状元郎母亲的样子好像撑不了多久了,他便派人告知了状元郎。
状元郎是在回酒楼的半路得知此事的,他抓着那人怒吼道:“我娘在哪儿?”
那人也吓了一跳,赶紧带着状元郎往安置了她们的院子里赶。
状元郎当时还穿着一身意气风发的锦袍,进了院子才看到奄奄一息的母亲,顿时红了眼眶,抓着母亲的手,颤抖着双唇说道:“娘,我来晚了。”
随后,他赶紧找来了大夫,大夫知道眼前的人是状元郎,自然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注意力,但是,有些事,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是无力回天。
“老爷,节哀。”那大夫如是说。
他的母亲撑不过三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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