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性格的破裂和变化。我没有找到原因。不过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这就是他有高明的医术。
景尚在到南山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前,曾在东阳市仁德医院工作过一段时间。听说景尚在东阳市仁德医院还有些情况,田春达决定去那里进行调查。
在去南山市火车站的路上,田春达以多年刑警的经验,感觉有个人在跟踪他。
他没看到那人的脸,也没有看到那人的打扮。只是种直感,不知是谁,躲在人群里,透过来执拗的目光,直感上,田春达感受到了那目光,但没能找到那个人。
“有人跟踪,不要回头。”
田春达对身旁的郝东说。
“跟踪者?是怎样一个家伙?”郝东小声问。
“不清楚。像是巧妙地跟在我们后面,也许这一路上他就一直盯着我们。”
“真是胡闹!抓住他问个明白。”
“不,不行!要是让他意识到我们已觉察到有人跟踪,说不定马上就会停止跟踪的。”
“那——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我就这样径直去乘火车。难道他也要跟着上火车不成?不管怎么说,我就装作没意识到,让他跟下去。他一旦粗心大意,我便可以记住他的面孔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不知他会不会跟踪我,你回来以前,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,我就一直静静地等着。”
“就这么办。虽说不知是谁派来的,但通过跟踪者的露面,我们可以推测犯人开始动摇了。”
郝东说,“越来越有意思了,不过,你还是小心的好。因为单纯跟踪我们是没有任何益处可言的。说不定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企图。”
“我会当心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今天是八月十九,估计三、四天就能回来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再见!”
来到南山火车站,田春达和郝东分了手。出了站台,乘上了火车,车上很拥挤。跟踪者会怎样呢?就这个拥挤劲,可真是无可奈何。田春达再也没有遇到那种从远处透过来的目光。
坐在一个靠窗的座席。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地掠过。
——跟踪者?
不管跟踪者是从什么地方派来的,这都证明了真正的犯人一定躲在某一个黑暗角落里。而且,真正的犯人开始为田春达的行动而产生动摇了,这是种有效用的反应。只是,像郝东说的那样,犯人那边采取跟踪这种冒险行动窥探田春达的动静,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的。那么,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……
——是想杀死我吗?
田春达想。万一真是这样呢?也许犯人会这样想:如果杀死了田春达,刑警便会放弃对景尚被害事件的追查。
田春达买了可乐饮料,喝了起来。
——到底是谁杀死了景尚呢?田春达的脑子又开始活动起来。
汤惠?那天晚上她在公寓。虽说没人证明,如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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