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去读读]
云子打抱不平道:“依奴看,定是为那曲家小姐买的,夫人让花教授去曲家送东西时您你就在旁边。”
不是那曲小还能有谁。
成梓笑把她的话稍加琢磨,觉得在理。花尚喜素来爱看些枯燥无味的大部头,话本子什么的压根儿不会碰,若不是她偶尔央求花尚喜陪她一道看看,这厮恐怕连话本子为何物都不知道。
成梓笑把手帕绞紧在指尖,心绪难平。
云子看她面色发黑,抬脚就要去找花尚喜理论,说辞她都想好了,就问花尚喜把身怀六甲的妻子放哪里?
还好成梓笑反应快,捞住她的胳膊,冲她摇头,示意她不可孟浪。
云子却不愿罢休,不甘心地喊了声“小姐”,成梓笑也不罢休,端出小姐的架子压她。云子孩子气地跺跺脚,踢开脚边的石子,恹恹地跟在成梓笑身后,恹恹地走了。
走过花尚喜身边时,不忘朝其吐舌头,做鬼脸。
一泉书屋其实离里德苑不算远,大概三个路口,四道弯。成梓笑没有花尚喜陪着就觉得家里闷,索性带上云子出来走走,买点闲书。
沿路人不多车也不多,她正好优哉游哉的晃荡来,再优哉游哉的晃荡去。
只是,当下她已没有了优哉游哉的心情,如鲠在喉,这“鲠”还是酸味的。
“等等。”一股熟悉的感觉从胃部涌上来。
成梓笑在拐角处停下,身子前后晃了晃,她连忙撑住墙根站好,云子熟练的用手臂箍住她的肩头,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话梅。
如今的话梅对于成梓笑来说就是吊命丹,成梓笑塞了一颗进嘴里,细嘬它的味道。
酸酸甜甜的味道,很快将恶心之感压下去。
稍作休息后,成梓笑还魂了,抽出手帕擦擦额头的虚汗。心里却在埋怨花尚喜,老娘在这里为你十月怀胎,你他么却在外头勾三搭四。
气死她了。
“小姐,奴给你叫辆黄包车吧。”云子说着,便把成梓笑松开,跑到路边,朝远处的两个蹲在地上的车夫招手,车夫们一瞧生意找上门,跳进拉杆里的狭小空间,拖着车来了。
云子先把钱付给他们,叮嘱他们路上慢点,不要颠簸,说我家小姐怀了孕,受不了这些。
车夫们见她爽快,又见成梓笑衣着不凡,猜测其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只让云子放心,说自个拉车好些年了,不会怠慢你们二位的。
成梓笑上车的方向,正好面朝一泉书屋,由于隔着距离,花尚喜的背影已经变成一个很小的点。
小到几乎让成梓笑寻不到。
她不由的想起出门前,花夫人在书房对她说的话,花夫人说,花家打算把花尚喜和曲小的婚事先订下来,等花尚喜身子好些了,再把曲小娶进门。
呵——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成梓笑靠在背靠上,疲惫的叹息一声。
排队可真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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