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蝴蝶。
花尚喜的小脾气消了消,一抬眼,瞥见屋角的那台庞然大物。
“哪来的钢琴。”
她眸子里有光芒闪动。
“你法法买的……”
“我法法买的?”花尚喜打断成梓笑的话。
她惊喜地捂住嘴,一颗心就像绽开了一朵花,不可置信道:“天,法法居然给我买钢琴了,”她踱着小碎步,哧溜过去,趴到琴盖上,“我要了好些年她都不给我买,哈哈,还是三角的。”
可真大。
够气派。
她围着钢琴绕了一圈,啧啧称赞:“看看这黑与白的配色,沉稳忧郁中带有些许俏皮,森严肃穆中带有些许灵动,是冬雪初化的春季,是光风霁月的天空……”
成梓笑拂拂额头,这突如其来的诗朗诵哟。
“是……是法法给咱们孩子买的。”
啊——
花尚喜想原地爆炸。
第二天是个周末,天晴了些,地上也不见水汽。
花尚喜昨晚和成梓笑闹得太晚,一直到凌晨才睡,人本就晕晕乎乎的,又一大早被成梓笑吵起来,让她陪着她去做孕检。
花尚喜反应一阵,才想起她前几日的确答应过成梓笑这事。
慢吞吞地爬起来穿衣,慢吞吞地洗漱,等出门时,都快日正当中了,成梓笑怕来不及回来,上车前给林管家打招呼,说是若回来得太晚,就不必等她们吃午饭。
随后让司机开车,目的地是闸北区的军区总医院。
说是医院,其实原本是一所美国教会学校,当年上海沦陷的时候,一颗炮弹丢偏了,炸了学校的后操场,老大一个坑,四面墙给震成了断壁残垣,好在地基没坏,房框子也算完整。
七年前成家军掌握南方政权后,便把其修缮了一番,另加盖了几栋新楼房,改成了军区医院。
有最好的军医和医疗资源,军人家属还有一定特权。
成梓笑的车头前插了一小面军旗,蓝色条纹,有星有月,是成家政权的象征。
周末虽说人多路堵,但也没人敢挡这辆车的道,如此一来,倒比预想中更早抵达。
花尚喜率先打开车门,扶着成梓笑施施然地下车,又扶着她施施然地进了门诊大楼。
也不怎的,成梓笑忽然顿住脚步,咽喉像是呛着一口气,又像是哽了什么东西,眼睛憋得通红。
她站在原地,紧紧捏住花尚喜的手腕,只觉肠胃在猛烈收缩……
“呜”,成梓笑用双手捂住嘴,掉头往卫生间跑,花尚喜紧张兮兮地跟在她身后,一个劲儿问她怎么了?
成梓笑连连摆手,匆匆忙忙地进了omega专用的女厕,花尚喜进不去,只能在外头干着急。
“好些了吗?要不我去叫医生吧。”
成梓笑只回了她一声“不用”便没了后续,只一阵阵的有干呕的声音传出来。
不一会,有哗啦啦的冲水声。
成梓笑的脚步有些虚晃,整个人像被某样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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