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贪她嫁妆,如今夺了她管家之权,又逼她被软禁,算是了结。
段宣上辈子欺她辱她,嘲她笑她,如今让她失去了自己的依靠,又被禁足,也算可以了。
夏姗姗上辈子害死茯苓,如今只有半条命吊着,也够了。
至于段央,上辈子自己怎么死的?这一世她又是怎么准备杀了自己,并要用手刃恩师的名义毁了自己的,段昭可没忘。
对于段央,她绝不会心慈手软。
只要想起上一世自己死得多么凄惨,她就不会忘记段央的狠毒。
雁王府。
一向温和的雁王殿下,今日有些不同,他尽管没有气急败坏,但是冷冷的坐在那里,已经表现了他的不满和愤怒。
先是魏国公之子裴志,自己有心提拔他,难得聂渊也没捣乱,做了顺水人情,将裴志点成了昌贤馆校考第三名,这厮居然不领情,丝毫不回应他的招揽,这已经够让他气愤的了。
最主要的是,南伯爵府的事自己策划了许久,眼看就能收下,谁知这陶宁远真有本事,居然提前发现了端倪,而且下手之快,做得十分干净。
自己又投鼠忌器,不能亲自下场收手,免得打草惊蛇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他再好的性子,也不得不愤怒。
想到此处,便冷着脸看向自己的一众幕僚,道:“众人觉得,魏国公之事,该如何收场啊?”
一个中年幕僚起身道:“殿下,魏国公给脸不要脸,心思大着呢,可是德不配位,有足够的野心,却不一定有那个撑得起野心的实力,不必担忧,他会玩火自焚。”
聂润点点头,魏国公的事,他本就不算忧心,若不是魏国公家族世代公卿,加上裴志的确有些野心,他也没真的瞧得上过,如今就任由他自取灭亡吧。
不过,南伯爵之事,当真让他伤了肝火,他强行挂上一丝笑容,对那个最年轻的幕僚道:“这事一直是交给你办的,你曾说万无一失,如今给本王看的就是这个结果么?”
年轻幕僚也是额上有汗,沉思道:“此事臣让父亲插手过,本该没有问题,也不知是何处出了纰漏,竟让陶宁远察觉了,臣认罪。”
聂润当真不是来问罪的,事情出了,追究有什么意思,重要的是及时止损。
年轻幕僚道:“殿下不必忧心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此事虽让陶宁远察觉了,不过也是给他一个警告,如今朝政之事,没有谁能独善其身,他经此一劫,若是看不清形势,便是个废物,殿下自能再次收拾他,可若是他却又能力,也该能明白,谁才是保得住他的人,自会来投靠殿下,到那时,殿下许之薄利,南伯爵府就自然而然,完完整整的捏在殿下手中了。”
聂润点头,这人说的话句句属实,他也放心了。
便道:“不久之后就是秋闱,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年轻幕僚跪下,挺身道:“臣定不辱命!”
聂润笑笑,挥手让众人退下,他踱步到过去,墙上挂着一幅《白马篇》,这是立德堂校考的书一门,当时他一眼就看中这幅字,段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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