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牟家洞!看到立在洞口,等待的姆祖。
依旧是草斗笠,依旧是黑狐皮围着全身,依旧是粗麻布捂着脸,只露出一双慈眉善目,依旧是左手黑巫袋,右手黑巫杖。
依旧默默的站在洞口,迎着牟家洞村落的众族人。
“跪,起!”
“再跪,起!”
“三跪,起!”
姆叔操持着震天的大嗓门,激动的不言于表,鼻腔音再次沉重,是久违了的幸福太过于厚重。
族人们忽略了满地的血迹,忽略了姆祖深炯的双眼换成了慈眉善目,有姆祖在的地方,才是牟家洞人的家。
冬去春来,春暖花开。
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姆叔用兽骨,药草给狗儿熬炼着身体,过了今夜,就是3600个对时,整整十年了,明天就是狗儿的成年礼。
次日。
一大早,全村落的姆叔们,都开始忙碌了,洞里,搭建了选兽台,洞外,搭建了选兽圈。准备着早就选好的巫兽,有狼,有熊,有罴,有犬。
一大早,全村落的姆姊们,也都在准备着成年礼的巫药,有骨头,有药草,有兽血,有兽肉,有野花,有树枝。
老榆树精也悄悄的拖山犬带来了一些不知道多少年的,甚至发黑了的一把榆钱。
鳄叔送出了几块自己身上褪下来的油光发亮的鳞甲,和一枚满是窟窿的锋利牙齿。
姆祖准备了骨香和伏羲八卦盘。
午时到,成年礼开始。姆祖头顶巫帽,祭祀了天地巫神,开始了祈祷。
祈祷完后,姆祖从祝融木雕下,小心翼翼的扣出个小竹筒,塞到怀中。
姆姊们,在洞口百丈外,架起一摊大火,火上放了一个大陶盆。兽骨,药材,老榆钱,鳄兽鳞甲疯狂的往陶盆里丢,红彤彤的大火映红了天际。
姆祖双手将伏羲八卦盘放在头顶巫帽上,盘上燃着骨香。脚踏伏羲步,绕着火堆走了一圈。
“战舞起!”姆叔大吼一声。
姆叔们半围着兽皮裙,袒露着半个肩膀,围绕着大火,围成一圈,跳着属于牟家洞人的祝融舞,祝融舞铿锵有力,配合着以“吼,嚯,哈”为主腔调的祝融歌,尽显男人的阳刚之美。
火将熄不熄,将灭不灭。
“战舞止!”姆祖举手发声。
姆祖从怀里掏出小竹筒,对着一陶盆药汤弹了三下,只见药汤瞬间黑烟滚滚,黑烟过后,药汤变成了赤红色。
瞬间,狗儿就被几个小伙伴扒了个精光,姆叔们抓起药汤往狗儿身上涂抹了起来。
头发间,肩甲窝,腿窝,胸前,胸后,双手,双脚,大腿,小腿,大胳膊,小胳膊,甚至狗儿的脸颊,耳朵都抹上了一层赤红色的药汤。
“跳神!”姆叔再次大吼。
众族人抬起狗儿,丢进燃烧的灰烬里,一股青烟冉冉升起。随着姆祖的咒语,狗儿也从灰烬里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托扶了起来。
只见从灰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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