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哗然。
那人拉着卿月,隐入人群。
杀马的随从走到那下人旁边,检查一番,已经没气儿了,显然有人灭口。
也走到暗处,和卿月汇合。
“怎么回事,居然有人刺杀我?你们是姊颜派来的?”
那随从打扮的人看起来是这几个人的头头,道,“是,小姐说跟谢家走的近的,都不安全,所以安排了人保护你。”
“那这些是什么人?”
“暂时还不知道。”
正说话间,又来了一个人,向随从和卿月回禀道,“没有抓住活口,他们自尽了。”
随从道,“搜过身了吗?”
“搜过了,什么也没有。”
卿月打断道,“既然有人刺杀我,那也会有人去对付虞儿。”
“小姐放心,虞儿小姐也有专人保护,而且她武功也不俗,我们先把你送回去吧。”
“那就好,我还是先去候府看看,万一老侯爷真的出事了呢?这个下人的确是我在候府见过几次的,这事跟候府也有关系,我们快点去,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,能快点找到幕后的人。”
那随从犹豫道,“可是小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啊。”
卿月却道,“要是不把幕后指使找出来,杀再多刺客也会坐立不安,再说了,我虽然武功不怎样,自保手段还是有的。”
随从想起来刚刚擦身而过的毒针,眉毛一跳,到底是姊颜小姐的朋友,没有简单的。
“那我们听你的。”又指着刚刚来禀报的人,“你回去禀告一声,顺便多带几个人来。”
交代完了,护送卿月去了候府。
而此时,姊颜三人却也不在府中,三人去了城外的清虚观,这里虽然不是皇家供奉的道观,却是老国师骨灰存放之地,虽香火不丰,但环境清幽,人少些还是好事。
观中地方不大不小,还值得一游,三人漫步院中,倒也有趣,行至一竹林,有人在此饮茶。
三人走近,原来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道士。
姊颜道,“我三人随意行此处,可否讨几杯茶水。”
那道士面目清秀,眼神清澈,让人顿生亲近之意,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随意。”
贺州扬扬酒囊道,“茶水甚没趣味,不如我这佳酿。”
道士笑道,“茶,酒并无区别,不过是喜好不同罢了。”
天沉问道,“敢问尊号是?”
“贫道虚行。”
姊颜二人听了对视一眼。
虚行道,“我知三位今日不是来游园品茶的。”
“哦?”
“你知我们来意?”
虚行道,“师傅常说我是本门百年来道根最深的弟子,不过二十便学得他十成本事,甚至已经超越他,我又怎么算不出自己的劫数。”
姊颜道,“那你还如此淡定?”
“生死早就注定,不如先品一品我这自产的山茶。”
三人早就留意到除了虚行自己的杯子之外,还有三只杯子。
听了他们打哑迷,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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