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吗?”
“唉,你不要这么较真嘛,要是她对你冷脸,你就不这么想了,这些人有多少想来套近乎的,都被她吓的不敢动了。”
“阿言不会对我冷脸的,所以我也感受不到他们的心情,这与我无关,再说,阿言什么都没做,他们就被吓到了,也不配阿言笑颜相待。”
“停停停,我就是怕麻烦而已,你们俩别说我了。”
“啧,果然还是懒啊。”
正说着,倒是有个人敢不怕死的凑过来,“谢教习,暮教习,贺教习。”
“张龄。”
张龄也是京城世家子弟,龙镶将军的儿子,在国子监武院学习,为人勤恳好学,姊颜也十分喜欢这名学生。
“在别处就不要叫我们教习了,平辈而已。”
这些日子接触,张龄也算是了解三人,心里十分佩服,虽然是武将之子,自己并未杀过一个敌人或者坏人,而他们,已经凭借一己之力,锄强扶弱,救济百姓,虽然看着不好相处,实际上只是懒得花费精力在此,交朋友全靠缘分吧,不靠经营。
“谢小姐,多谢您送的剑,现在已经越来越顺手,感觉自己的实力都强了很多。”
姊颜认真道,“越来越顺手,是好事,也是坏事,凡事不可依赖,当你有了一个难以改变的习惯,或者偏好,它会限制你,不过凡事有个过程,日后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张龄虽然还不懂,找到一把趁手的剑,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,不过他还是认真的把姊颜的话记下来。
天沉打断道,“不是说今日平辈而论,你怎么又摆了一副夫子的架势。”
贺州悄悄摸出酒壶,喝了几口,准备看热闹。
谁知姊颜也懒得纠缠,“好吧,今天不谈正事,开心就好了。”
“三日后的宫宴几位会去吗?”
“陛下刚刚让人带了口谕,看来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了。”
“那就好了,到时我们可以结伴啊,我父亲在外,母亲深居简出,也只有我一个人进宫了。”
姊颜无所谓,张龄这人不坏,到时候宫宴一定会有变数,把他带着,关键时刻,也能拉他一把,“好。”
只见天沉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,手上已经蠢蠢欲动,好想把这小子拎走。
谢运兄弟终于回来了。
“路上遇到点儿小麻烦,没事。”
家里人频频出事,白氏心里总是有点不安生,过几日去观里拜一拜,求个平安吧。
谢灵换了下官服,摇着扇子来了,张龄也只是听说过这位年轻有为的谢少卿,今日一见,传言不假啊。
比起不好接近的暮天沉,贺州,世家子谢灵,温润和煦,更受欢迎,许多小姐不住的偷看他,一身绯色常服,带着贵公子的闲适。
不离手的扇子上,画着一副手提灯笼的仕女图,可惜只有侧脸,在灯光蕴韵下,也看不真切。
姊颜等人接触过的人,谢灵都让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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