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南江风、南江雪和渠宛太师雍夙同来御书房。”
“遵旨。”罗祥躬身应道,心中自是担忧不已。
因早早便在宫外等候,皇子和朝臣们很快便来到了御书房,之后是韦宰辅和大公主沈心诺,南江风、南江雪和渠宛太师则是从各自行馆出发,费了一些时间。
一众人等聚齐后,内监唱报,皇帝到来,黑着一张脸坐于龙座,命人赐座给渠宛太师,其他人则乌压压站了一地。
刑部尚书率先禀奏,说的还是奏折上的那些话,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这些朕都知道了,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?”
刑部尚书低着头,不敢答话,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,青黑的眼圈显是着这位大员早已心力交瘁。
“南大公子和南大小姐受惊了,昨日想来很是凶险,可有受伤?”皇帝看向南江风和南江雪,温言问道。
“谢陛下关心,臣和妹妹不曾受伤。”南江风回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皇帝点点头,既而转向雍夙,“听说是雍太师邀约的南大公子,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“回陛下,外臣只是久慕南大公子风华,得知大公子恰好也在祇都,有意结识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谈。”
皇帝没说话,看了看自己的女儿道,“你怎么会出现在那?”
“启禀父皇,儿臣前日去鸿和行馆找南大小姐,恰遇雍太师传书相邀。渠宛与靖北军时有冲突,一个是当权太师,一个是边陲重将,私下约见实在令人好奇,所以儿臣想过去看看。”沈心诺道。
当着约见双方,把怀疑和监视说的几近直白,这位大公主的说话行事还真是让人无语。
“胡闹!”皇帝当即便立起了眉毛,“什么‘私下约见令人好奇’,别在朕面前东拉西扯,欲盖弥彰!”
“你向来任性,看在你已故的母后的份上,朕也由了你,你若想结交雍太师和南大公子,聊聊风物,长长见识,朕不拦着,但总当知会两位一声,或是由朕引荐,如此贸然前去,成何体统?”
“那父皇为何不替儿臣引荐?”沈心诺就坡下驴,却转手挑起了皇帝的不是。
皇帝一愣,气道,“朕都不知,如何替你引荐?”
“南大公子前日就将与雍太师会面之事报予了中枢省,请托奏呈父皇,父皇竟然不知吗?”沈心诺故作讶异。
皇帝目光一沉,中枢令当即便冒了汗。“陛下,臣……臣不知。臣失职!臣回去马上查!”
南江风和南江雪对视了一眼,站在众臣之前的韦宰辅微微垂眸,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行了!别跟朕胡搅蛮缠了!回去之后面壁三日,好好想想这公主该怎么当!”皇帝没理会中枢令,只是瞪了一眼沈心诺,说完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昨日没事吧?”
“儿臣遵旨。”沈心诺道,“昨日幸得南大公子全力相护,儿臣没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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