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差劲。
玲珑瞟了他满脸欢喜的神情,什么也没说,就给磨起墨来。
这活儿,她干的最熟络——在祈连山,她常替小姐这样磨墨,如今换了一个人,感觉有点怪,但她不想去惹怒他,眼下最最重重的是,要尽量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裘北呢,看到她莲指轻翘轻磨墨,嘴一弯,乐死了,脑海里忽就闪过一句不知从哪听来的话:
夜读书,对月舞剑琴思弦。
若有如此佳人伴于身侧,那真真是一桩快意之事,于是,挥毫起来也多了几分痛快之情。
但,这种氛围很快被打断。
门外一阵疾跑步,小巫喝住了来人:
“小竹,怎么了,慌慌张张?”
小竹走的上气不接下气:
&nb
首页上一段“夫人在前寨昏倒了……”
母亲的身子不太好,据说是生养之后落下的月子病,那时没能好好调养,以致身子一直时好时坏,再如何调理都不见好……
阿第说血狐的血可养阴续命,他废尽心机往大雪山上守了三个月才寻到了那么一对血狐,然后就和诸葛绮遇上了——那妞硬说这是她先捉到的,非把那对血狐抢去,他哪肯,叫人将那帮人给打了,这冤就这样结下了,后来,她不服气的上来讨,还伤了他的寨卫,射死了一只血狐,放跑了另一只狐。
等他赶到母亲房里的时候,她已经醒了,正蹙紧眉头瞅了着神色有点不自然的海叔,一脸凶斥之相。
“怎么了?”
他瞅着母亲一眼气恼样,谁惹她了?
海叔?
他知道海叔对他母亲有意,可惜流水有情,落花无意呀。
“跪下!”
燕琴看到儿子走进来,脸孔又一沉,一拍床榻,喝了一声。
在母亲面前,他一直是一个孝子。
一楞之后,他本能的,二话没说的就往地上跪了下去,然后才问:
“孩儿哪里犯大错了?”
自小到大,母亲对他严厉,小错打手心,大错跪地思过。
自他游历回来,自他掌了鬼头寨,他好些年就没叫母亲罚了——母亲对他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。
海叔咳了一声,别开眼,私下里用手往南边的方向戳了一下,贼精贼精的裘北立即明白,玲珑的事传到母亲耳朵里了。
“什么大错?这还需要为娘提醒你吗?”
燕琴气极了,脸色一缕一缕的泛白:
“你把人家有夫之妇强留山上要多久……之前,为娘也任你闹了,仅当是治一治那丫头的锐气,现在呢,你把人领进你姥姥的书房,你倒与为娘交代个清楚明白,你这是什么意思?嗯?”
现在他与母亲住同一个园子,那间竹庐是姥姥生前住的,有书房,有房间,有练功房,自成一个小院,姥姥临终说:以后他若是娶了媳妇就住到她那个院子去。
也就是说,那里将来是他的新房新室。
“娘……”
他有点心虚。
“
请收藏:https://m.qu83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