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个熊,你要把我交给达因?!绝对不行!”
“怎麽?”戎易扬倒觉得无所谓,“或者你想死也行!”
“喔……不……达因也会叫我生不如死!”
呃……好吧,如果真是那样,我更乐意!
戎易扬决定不再理会干索的嚎叫,反正他如今也只有这个本领。
若想的不错,几个月前,自己那一剑确实是伤了他的肝脾,身体恐怕已经毁了,看脸色也知道,再拿刀都是不可能了,也难怪他会堕落成流寇一般……
而正想著,远处就来了几个骑马人,吸引了他的视线,盯著他们越走越近,终於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达因,後面紧跟著的,却是白鹤延!
啊,果然还是鹤延最懂我心思……
感叹这一点的时候,那几人却已经奔至眼前,匆忙间下马,也顾不上不多话,先将叫骂不停的干索捆了起来,扔到马背上,这才相互寒暄了两句。
达因倒比前些日子愉快了不少,说白兄告知他自己今日会经过此处,也许需要帮助,便每日带著人巡视几圈,果不其然,就给碰上了……
戎易扬也就觉宽慰了不少,将干索当做谢礼给了达因,可给完了又觉得不对劲,回头看了看詹肆月,却正恶狠狠瞪著他,无声地强调。
“干索是我捉到的,你没权力把他送给谁!”
戎易扬只好摊摊手:“给都给了还说什麽呢?我再给你找辆马车如何……”
“呕……”
詹肆月什麽都没说,只弯下腰吐了。
他讨厌马车!
吼吼~晚些时候还要二更!
旺夫命42
詹肆月立马就病了。
可与其说是病,不如说就是累的。他情况特殊,本该好好养著才是.,可这两天只顾著奔波了,不能放心休息,吃的上面也马虎,肯定对身体不好。而且,人也就是这个贱样嘛,那根弦绷紧了你受不了,松了吧,更是浑身不自在!而这点放到詹肆月身上,情况就更甚了,谁叫他肚子里还带著一个呢,一松劲,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,摇摇欲坠呀……
说白了,不就是小产的迹象吗?!没把俩爹给吓死……
这才刚过八个月,可不能出来呀!
於是,急急忙忙送到了达因那里,詹肆月下身已经有点出血了,疼得脸发白,戎易扬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一边轻抚他的肚子,一边焦急地等著大夫。
可大夫来的很慢,詹肆月心烦意乱之间就拍开戎易扬的手。
“别揉了,再揉真出来了,大笨蛋!”
“嗯……是吗?”戎易扬攥起那只多事的手。
二人便无措地等著了,等了不到一刻,大夫来了,撩开帘子冲他们笑了笑,詹肆月便惊得忘了疼。
“顾、顾前辈?!”
“啊,是我。”顾朗点点头,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,“这次我又一个人跑了……你别怪我啊。”
呃,这似乎也不是怪谁的问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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