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？”
这个问题很久之前就没有人回答了，在姜月和许昱的关系被曝光以后就没有人继续回答。
因为姜月是唯一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，从头到尾都只有她能够回答。
全世界跟许昱谈过恋爱的也只有姜月，曾经是姜月，后来也是姜月。
姜月没有马上回答，反而是拿出了手机去找之前回答的那个问题。
以前回答【渣贱超难追的】时候是认真的，现在是应该刷新一下这个问题了。
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个问题重新找出来，已经要生灰了的古老问题。
她看着前面那些吹彩虹屁式的回答，以前还觉得不屑一顾，因为许昱在她心中不是那样的。
现在反过来看，好像是真的。
那这个版本的回答就不需要了，反正前面已经回答过了，姜月想了很久，在手机上敲出四个字。
【衣冠禽兽】
提交答案。
许昱看她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就把手机放下了，问了句：“回答了什么？”
姜月眉眼一弯：“夸你呢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许昱没有继续问，姜月呼了一口气，丝毫没有想到许昱也是知道那个问题的地址的，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知道。
姜月没有在意，低着头说：“好啦，吃饭吧。”
和许昱生活久了，她似乎开始慢慢能吃辣了，不过许昱还是不会让她吃太多，虽然有些麻烦，但是每天准备饭菜的时候都会准备两个人不同的菜式。
没有谁需要在这场感情里委曲求全。
吃完饭后，原本两个人是习惯出去散会步的，但是今天这个地方似乎不适合散步。
并且今晚也没有打算回家。
最后许昱带她又来了一次故地重游，他让姜月站在中间那个台子上，自己在下面站着抬头看她。
两个人之间的目光就这样胶着了几分钟，姜月才终于没有忍住笑出声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视啊？”
“嗯，回顾一下过去。”
姜月往前走，准备从这个不高的台子上跳下去，挑了眉示意许昱伸手接住自己。
她落地的时候，理了一下许昱的衣领。
“回顾什么过去？”
“上一次你就是站在那里，我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，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认真地看你。”
姜月愣了一下。
那三年里，她无时无刻都在回避与许昱有关的一切讯息，也不会去直面面对他。
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性格，在这方面是逃避的，因为被伤过心，所以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能面对。
姜月微微叹气，“我当时也看到你了。”
在那么多人里面，偏偏跟他对上了眼神，那一瞬间的火花，像是彗星撞地球的剧烈。
姜月转头，抬手指了一下二楼的阳台。
她眼睛弯着，笑起来，说：“是在那里吧，你夸我是闪闪发光的女孩。”
“是。”
姜月这一次主动拉起他的手，往那个阳台上走过去，路上说着：“我感觉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秘密，没有告诉对方的，一时半会儿大概也说不完吧。”
“嗯，还有很多。”许昱笑着回答。
快走到阳台，刚刚踩上最后一级阶梯，姜月回头，问：“我真的是你说的那样，宝石一般闪耀吗？”
许昱踩在倒数第二格阶梯上。
“我主观上，你一定是的。”
姜月笑，“你们律师不是都讲客观事实吗？你怎么今天一点都不严谨了？”
许昱踏上最后一级阶梯。
伸手揽住她的腰，一把抱在自己的怀里，沉声说：“因为你是我的不客观。”
“你就是我严谨生活中，唯一的意外。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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